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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忘羡] 半日落闲花 9

没有修真的普通少年相互喜欢上的故事❤揭秘蓝二哥哥如何栽倒在魏婴身上。

少年终于变成了青年。成年之后,就可以干很多羞羞的事啦!×

明天更性转的脑洞u.想死小姐姐们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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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蓝湛!”

蓝湛抬头寻声望去,见得一个黑衣青年四仰八叉倒在屋顶。青年见他目光投来,随意地支起半边身子,手上不知抛了个什么下来,准确无误地落到了蓝湛头上。

一身白衣抹额,向来疏淡如清茶的神情,加之落在头上的花环,粉白小花交相错杂,藤条上尚是新摘的青叶用以点缀,魏婴只觉这样的蓝湛更好看些了。蓝湛伸手取下那花环,才发现它十分精致好看,明显不像出自魏婴之手,很有可能又是哪位姑娘送他的。

蓝湛沉声道 : “魏婴,下来。”

“不下。”明显有些拖沓的语调,可以见得魏婴此刻是有多么惬意。他冲蓝湛一笑,灿烂得正如头顶午后太阳般耀眼,明亮夺目。

“胡闹。”蓝湛仰头对着阳光微微眯起眼看他,话语间竟有一丝无奈之意,并未斥责他什么,“屋顶高,当心摔下。”

“不会的,爬屋顶这事我打小干多了。”魏婴重新躺回原样,将四肢延展成最舒适的姿势,“蓝湛,这时候晒太阳正好,你要不要上来和我一起晒一晒啊。”

蓝湛摇了摇头,拿着那只花圈走了。

岁月转瞬而过,如流水落花。当年的少年变成了青年,脸的轮廓已然脱了稚气,变得清晰明朗,身板也厚实起来,个子与日俱增。不知不觉已在云深不知处听了五年的书,魏婴极少再弄出什么大动静,给江家丢脸。可喜可贺的是,蓝湛待他态度越来越好得出奇,任凭魏婴再怎么瞎闹,他都一副看淡红尘的平淡模样。魏婴觉得,蓝湛是在他的锤炼下,涵养愈发好了,才变得现在这幅刀枪不入的样子,好生没趣!从前逗蓝湛,他好歹还会害臊。

日子过得恬淡,这么些年来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江澄的姐姐江厌离两年前出嫁了,那新郎官正是兰陵金氏的小公子金子轩。

金子轩不待见自己,江厌离是心知肚明的。没想到后来金子轩突然转变态度,开始主动来寻她。待嫁娶的年纪,二人平日交往都较为羞赧,金子轩又是个平时矜傲惯了的主儿,一来二去消磨了数月,滴水石穿,两人终于亲近到金子轩能陪江厌离去逛街市了。

两人出去一趟,金子轩鼓起勇气给江厌离送了只发簪。此事流传开来,不知羡煞城内多少待字闺中的姑娘,人人都称赞道江家闺女得了个好夫婿,家世好人也好,长得还不赖,可江澄和魏婴却不这么认为。他们一致觉得,自家阿姐是世上最好的姑娘,让金子轩那厮占了便宜,真的是大白菜给猪啃了!尤其是那送簪子的事儿让金家夫人知道后,忙催促着办亲事迎儿媳妇进门,虞夫人欣然同意。

江厌离出嫁那天,江澄和魏婴两人都围着她绕前绕后,连她梳敛容妆都要在身旁守着。江厌离施了粉黛,描了柳眉,平淡的容貌因添了几分颜色而明丽许多。换上嫁衣后,两个弟弟直夸她好看,夸得江厌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临走前江厌离不忘去灶台上取下还煨着的小罐,给江枫眠虞紫鸢、江澄魏婴一人分了一碗汤。魏江二人捧着汤,眼巴巴看着阿姐身披正红嫁衣进了轿子,不约而同地捶胸顿足,直呼阿姐人要给糟蹋了。但也无可奈何,给他们炖了十多年汤的姐姐,还是嫁人了。

江厌离嫁后,江枫眠忙于生意常年在外奔波,虞夫人虽还在家里,但为人冷厉,魏婴和江澄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待的都不自在,故他俩都不大爱回家讨骂,就常住云深不知处了。另来,近日有件大事要发生——蓝家准备要给书院里满了年岁的弟子行冠礼。

同批加冠的弟子里就有江澄和魏婴,还有蓝湛。江枫眠答应好了那日一定会赶回来参礼,江澄面上没什么表示,但内心还是颇为期待的。

礼前一日需沐浴焚香,当晚魏婴和江澄两人在浴桶里相互搓背,直到要搓下一层皮才停了手。洗完之后魏婴顿觉神清气爽,如何也睡不着,便披了件外袍悄悄翻下床去闲逛。

云深不知处禁止夜游,魏婴专挑无人的小路走,竟也避开了夜巡的蓝家内门弟子。一路行至后山,清风徐来,一泓清泉自山涧泄下,如银瀑飞来。魏婴知道,那是蓝家冷泉,平日多供蓝家人使用,极少有外人造访。徘徊于冷泉旁边,被人看见就要被当做窥视的登徒子赶出去,魏婴不好逗留,于是便想要走。他转身间视线一瞥发觉泉内有人,定睛一看竟是蓝湛。鬼使神差的,魏婴收回迈出的脚步,向蓝湛走去。

身后兰草丛一阵窸窣,有人踏月而至。蓝湛警觉回头,来人正是魏婴。

好个美人出浴。魏婴头次见得蓝湛这幅模样,露在水外的肌肤白皙干净,周身线条却是流畅有力的,不显半分羸弱。他半湿的长发挽在身前,连抹额也除了下来,碎光斑驳的水下看不真切。

魏婴顺手抄起蓝湛叠得整整齐齐搭在白石上的衣物抱在怀里,行至他身旁蹲下,调戏道 : “蓝二公子,夜深人静出来沐浴,你也不怕衣服被登徒子偷走。”

水里的蓝湛淡淡看他一眼,有礼地伸出手道 : “请把衣服还我。”

“不还,登徒子偷了你的衣服,要跑路了。”魏婴假意转身要走,迈出一步后侧过头来,“除非你让我也下去泡一泡,我就还你。”

“不要胡闹。”蓝湛面上还似平静,实则心里已经紧张起来。

四年前的蓝湛就一直在想,他为什么会喜欢上魏婴。可这世上有这么多的为什么,能得到确切答案的却很少。就像蓝湛喜欢魏婴,喜欢就是喜欢了,哪还有什么为什么。

当年他笑着在藏书阁前的玉兰树唤他,他回头了,从此便再也脱不开目光。年少时情愫萌动,将那份喜欢深埋在心底许久,直到现在也无法出口。不是不敢说,是怕说出后的魏婴不接受他。有谁想过,人人称道端方雅正、城中闺阁少女们日夜思慕的蓝家二公子,竟然也会有此等的烦恼。

魏婴在远处放了蓝湛的衣服,又跑回来,看蓝湛没什么反应,便不由分说地脱下自己的外袍与中衣,嘭地一声跳进水里。水花激起,蓝湛后退几步,面上却也沾了水珠。

“一人独享一泉,蓝二公子太会享受啦。”魏婴入水只觉这泉比料想中的还要冷,不由打了个寒战,下意识往蓝湛那边靠去,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带上我,也能做个伴不是?”

蓝湛见他靠近,再退几步,背已贴上岸边,却不好意思在人前赤瞉裸着身子上岸去拿衣服。

“别躲,别躲啊蓝湛。”魏婴跟紧了贴在蓝湛身边,“这水太冷了,你靠过来点,取个暖。”

“既然知道冷,还要下水。”蓝湛将视线从魏婴结实的麦色胸膛上移开,看向水面。


“我下水之前确实不知道它还真这么冷啊!”魏婴挨挨蹭蹭在蓝湛手臂旁,清冷檀香入鼻,极为好闻。他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,没想到蓝湛站那位置正好有块凸起的石头,魏婴脚底打滑,差点就要把和摔进水里,幸好蓝湛及时侧身出手,才扶着了他。

魏婴攀着蓝湛手臂才站稳,抬头看他耳垂都红了,心道蓝湛平日应该没有和别人这么亲密接触过,还是以如此赤城的模样对人,肯定是害臊了。顿时玩心大起,魏婴拉着蓝湛不松,反倒贴着了他,胸膛靠着胸膛,伸手便去挑蓝湛下巴。

“蓝湛,害羞啦?”

蓝湛本就心绪浮动,经他如此挑拨,只觉喉中干涩 : “别闹。”

“别羞嘛,咱们两个大男人,我还能对你做些什么?”魏婴轻佻地笑着,身子前倾压得蓝湛往后倒去。

怦怦,怦怦。清晰有力的心跳透过贴紧的胸膛传来,果然是害羞了。

魏婴一手按在蓝湛胸口 : “这就不行啦,蓝二公子?你看你,面对我都臊成这样,将来娶亲时洞房花烛夜对着新娘可怎么办啊。”

蓝湛垂下眼帘默然片刻,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,忍无可忍出手擒着他,两人瞬间调了个位,轮到魏婴被蓝湛压在了冷泉边缘。

“厉害了啊蓝湛。”猝不及防来着一下,魏婴觉得有趣了。

还待再调戏他几句,泉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: “魏婴!滚开!!”

好死不死,竟然是蓝启仁!

让他老人家撞见魏婴玷污他得意门生的这一幕,蓝启仁肯定是要气得不行了。魏婴暗道玩脱了,忙扑腾上岸卷起衣服就跑,留下愕然的蓝湛一人在冷泉里,被他溅了一脸水花。

——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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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坏事让长辈发现,嗯,再怎么来劲儿都被吓软了吧。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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